余温在餐桌上被季楠渊操了二十几分钟,抱到洗手间洗干净后,抱上床又被操了一次。
她最后哭着求季楠渊,什么骚话都喊了,甚至还跪在那给他舔鸡巴,可是季楠渊不放过她。
把她抱在画架跟前,一边操着她,一边让她画画。
最后的记忆断了片。
余温似乎被操晕了,又似乎是累得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她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小穴又酸又痛,她忍着不适去了洗手间,从下床到去洗手间的那条路上,两条腿都在高频率地震颤。
洗手台上放着一套崭新的粉色洗漱用具,牙杯牙刷,还有一条粉色毛巾。
她找了半天的内裤,也被洗干净挂在阳台。
已经干了。
房间里季楠渊不在,余温满脸羞耻地把衣架拿下来,把内裤穿上,转头就看见画架上画了一半的色情画。
她当即就要扑过去把画撕了,可一想到季楠渊那双眼,她又蓦地缩回手。
混蛋!
她咬着牙羞愤转身。
昨晚疯狂过的餐桌已经被干净,此刻上面放着包子和红豆粥。
她照旧没吃,拿了沙发上的包给自己拍粉遮住浑身的痕迹,这才去美院门口吃东西。
不知道魔头今天会不会找她算旷课的账。
手机上孔羡仪发了消息,还是中午的,只有一条:醒了没?
余温吃完饭才给她回了消息,叫她来老地方。
孔羡仪十几分钟后气喘吁吁地跑出来,上下扫了余温一眼,“我去,你怎么这么憔悴?”
余温:“……”
她掏出镜子看了眼自己,口红被吃掉了,整张脸全是粉,脖子上粉还掉了点,露出底下深红的吻痕。
她快抑郁了,“我化妆还憔悴?”
“憔悴。”孔羡仪找了个恰当的形容,“像是我们以前出去在网吧通宵一夜回来第二天死撑着眼皮画画的状态。”
余温:“……”
她无力地撑着下巴,问,“魔头找我了没?”
“没,今天在教室里统计下周外出写生名单,名字我替你填了,费用五千,你知道的,我穷……”孔羡仪说着靠在余温肩上,冲她眨巴眼睛,“我只交了自己的。”
“我可以帮你一起交了。”余温无谓地说,“我卡里有钱。”
“别,天天蹭你那么多,已经非常不要脸了。”孔羡仪拍拍胸口,“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让你蹭回来。”
余温撇嘴,“你就等着我饿死的那天吧。”
“还有一件事……”孔羡仪犹豫着打开手机上的校园论坛,“你和季楠渊……昨晚酒吧的事,很多人看见了,然后……”
余温已经看见了。
模糊的照片,还有近上两千条的评论和回复。
孔羡仪忐忑地凑过来问,“小小鱼,你没事吧?”
余温皱着眉问,“照片谁拍的?”
孔羡仪咬牙愤愤,“不知道啊,要找人算账吗?”
余温盯着那张照片又看了眼,随后才咬着吸管说。
“怎么把季楠渊拍那么帅。”
孔羡仪:“……”